边缘的缝合痕迹,与陆承影在挪威受的枪伤完全吻合。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脑海中思绪翻涌: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他刻意伪造?如果他真的是陆承影,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又为什么要隐瞒身份?

“这疤痕……”江映月的声音微微颤抖,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与疑惑,身体微微颤抖,却又倔强地不肯退缩,“和他的一模一样。但这就能证明什么吗?”

藤原教授凝视着她,目光深邃而复杂,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的肌肤,暧昧与紧张的氛围交织:“江教授,有些事远比你看到的复杂。这道疤,只是冰山一角。”

自那以后,江映月开始更加留意藤原教授的一举一动。在一次学术讨论会上,藤原教授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让她心中的疑团又添几分。当时,他正讲解一篇关于基因密码学的论文,讲到关键处,他习惯性地用食指轻敲桌面,节奏竟然和陆承影思考时的习惯动作分毫不差。

江映月的目光紧紧锁住他的手,心跳陡然加快。她想起陆承影每当陷入沉思,就会以这样的节奏敲击桌面,仿佛在和内心的思绪对话。这个动作太过熟悉,不可能只是巧合。

“江教授,你怎么了?”藤原教授注意到她的异样,停下讲解,关切地问道。他微微弯腰,靠近她,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没什么。”江映月迅速回过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只是突然想到一些思路,和您的观点有些关联。”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衣角,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当晚,江映月回到公寓,坐在沙发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白天的场景。她在心中暗自思忖:“难道他真的是承影?可为什么他不直接表明身份?还是说,这一切只是冷家的又一个阴谋?”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那里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紧张与期待交织在一起。

几天后,江映月邀请藤原教授来家中做客。晚餐时,她特意营造出轻松的氛围,闲聊中,她突然提及:“记得有一次,我和承影在冰岛的冰洞里躲避追杀,他在慌乱中竟然唱起了跑调的生日歌,说那是他母亲教他的,希望能给我力量。”她紧紧盯着藤原教授,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藤原教授微微一愣,手中的刀叉停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他放下刀叉,身体前倾,靠近江映月,手轻轻搭在她放在桌上的手背上,暧昧的气息再次弥漫开来:“陆先生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在那样紧张的时刻,还能想到用歌声缓解气氛。”

江映月心中一沉,这个回答看似自然,却没有流露出对那段回忆应有的特殊情感。如果他真的是陆承影,不可能对如此深刻的经历如此平淡。她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是啊,那首歌我一直记得。只是不知道,除了我,还有谁会知道这个小秘密。”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藤原教授搭在她手上的手,试图从他的细微动作中找到答案。

藤原教授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试探,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语气依旧温柔:“江教授和陆先生的感情深厚,自然有许多独属于你们的回忆。”

江映月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吃着晚餐,心中却已经有了更多的判断。然而,她还需要更多确凿的证据,才能确定藤原教授的真实身份。她的手在藤原教授的手中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对真相即将揭晓的期待与恐惧。

这时,藤原教授缓缓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江映月身后。他微微俯身,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嘴唇几乎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江教授,有些秘密,或许不该执着去探寻,有时候,未知也是一种美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江映月身体一僵,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既渴望他就是陆承影,又害怕这只是一场残酷的骗局。她微微侧头,目光与他交汇,两人的视线胶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