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以往听了这些都没有太大的认知,一个流程而已。

直到今天,他真真切切地体验到了,感受到了肉棒深埋小穴的快感,让他知道,这是一种怎样和任何事情都不同的头皮发麻的极度刺激。

同时,他从未像今天一样清晰地认清一件事,这一切快感都是二师弟萧清风带给他的,他出轨了,他已经和雪柔定下了婚约,却把只该属于妻子的阳物插进了另一个人的穴里。

就在这里,就在昨天,昨天早上他才刚和雪柔商量了婚事细节,晚上,他就挺动着阳物在萧清风的穴里肆虐了整整一晚,就在和雪柔即将大婚的前一月。

怎么会这样?

傅长铭眼神复杂地盯着身下浑身痕迹的人。

一向决断如流的傅长铭第一次面对身下被他肏了身子的人束手无策。

傅长铭俯身,深深地看向萧清风。

面容精致姣好的青年小脸儿红扑扑的潮红一片,漂亮的杏眼春困的猫咪一样半睁不睁,懒懒的没什么焦距地盯着某一处,半张脸埋在湿长的乌发里,还在平复着急剧的喘息,有几缕凌乱的汗津津的青丝沾在额前,透出一股子慵懒魅惑的美感。

傅长铭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眸色更暗。

他知道,萧清风这样都是被他肏出来的,高潮后迷离又泛着朦胧水雾的双眼,被他肏得体温攀升,蒸腾得小脸儿通红,泛着热气,白皙的身子也被肏得通体泛起淡淡诱人的粉色,胸口随着急急的低喘一起一伏,完全是被男人蹂躏灌溉过后的娇弱无力。

这样的萧清风,怎么能不让他生恻隐之心呢?

或许男人都有这样的孽根性,一个令自己极度舒适的身体,哪怕他表面再装的冷淡,身体也诚实地记得和这个人水乳交融的每一丝反应,蚀骨销魂,寸寸难忘。

可是雪柔……

傅长铭陷入了纠结和疑虑。

而另一边,萧清风半昏半睡中很不安稳,一道压迫感的视线紧锁在他身上,扰得他无法入眠,逼得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红润的唇张成一个“O”字形,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埋怨地看向那一处。

当目光触及到傅长铭,他懵逼了一瞬。

然后一点,一点……所有的记忆涌了上来。

被强奸,被内射,被磨子宫穴,被顶撞敏感点,还有被睡奸……

一桩桩,一件件……

萧清风尤带泪花的眼瞬间红了。

“妈的,王八蛋,你个王八蛋!”萧清风愤恨地捏紧拳头去捶他,吼着骂他,可他身体过于酸软无力,甩出去的手没什么力气地捶在男人的胸口,不像打人,反倒调情似的,只给傅长铭带来一丝痒意,猫爪一样软绵绵的力道。

说出的话也是,过度叫床的后果就是嗓子都沙哑了,根本大不了嗓门,只能捏着嗓子软绵绵地骂人。

像是被惹恼的娇憨小猫儿和主人打斗,小猫丁点儿力气,虎头虎脑,气势摆得很足,自以为很凶,实际下手却没给对方造成半点伤害,脑海中浮现出这个画面的傅长铭眼里闪过一丝古怪的异色。

而且,他还从来没看到萧清风爆粗口的样子,记忆中,他这个二师弟虽然有些表里不一,但在人前永远温文尔雅,一派谦谦公子之态。

如今这样,倒是稀罕。

傅长铭第一次意识到,二师弟或许跟自己的印象中的很不一样。

他看着萧清风的眼前多了几分新奇。

而轻飘飘打在傅长铭身上的萧清风都快要哭了。

呜呜,没有力气,脑袋一团浆糊,连法咒都记不住。

他动了动身体想离这个混蛋远点。

却发现,下身一片粘稠,随便动一动,肿胀的满塞感就从下方悉数传来。

“呜呜呜……”萧清风这下是真哭了。

“混蛋,混蛋,你出去,你出去,拔出去,呜呜呜……”

傅长铭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的阴茎。

此刻他也才发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