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她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这么“放不开”,只是意外地相碰了而已,就在朋友跟前方寸大乱了。

身后传来杜禾敏的苦笑声:“你看,你明明就知道,不一样。”

跟一个普通的同性恋同事同住,和跟一个喜欢自己的同性恋同事同住,怎么能一样呢?

你有海纳百川的包容度,可以善良地对异性恋者和同性恋者一视同仁。

但面对一个和自己性取向不同,并且对自己抱有了非分之想的同性恋,真的还能毫无芥蒂吗?

连楼楼那么和善的人都会对张爵说出那句“心里膈应”。

你呢,你心里就没有一点点的“膈应”吗?

一定有吧,不然……

“我到底知道什么?”何欢闻言转过身来,有种无端被人指责后的愠怒,“杜老师,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大脑也很昏沉,你别跟我打哑谜了行吗?”

听她语带不满,杜禾敏也急了:“我打什么哑谜了?你不是早就有所察觉,早就暗中警告过我不要跟你过分亲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