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合法权益,也可以有一个或多个完完全全只与我们两人血脉相连的小孩。”

说到这儿,杜禾敏的脸更红了。

脑袋埋低,声音也降低。

像一只想把脑袋搁在主人腿上求摸的小狗,却又未获得主人首肯,只能半吊着。

她这举止不免让何欢想到了上午在来时的车上,她也是这么“羞答答”的埋着头,藏起了脸。

当左手鬼使神差地抬起些许,想伸出去摸杜禾敏的脑袋时,何欢又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并及时遏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