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叔叔婶婶。”

然而没等楼以璇回到座位,便听奶奶感怀道:“多好的孩子啊,多好啊,幸亏孩子她妈当初坚持,要不然我哪儿来这么乖巧懂事又这么才华出众的孙女?楼伟昭,别以为天高皇帝远的我就管不到你,也别以为你能赚大钱就了不得,你要敢欺负她们母女,就是丧良心的不孝逆子……”

楼伟昭被训得芒刺在背。

弟弟出言解围:“妈,大过年的,您说什么呢?大哥难得回来团聚,除夕夜辞旧迎新,只说开心的。”

弟媳也帮衬道:“是啊妈,咱们家里谁不知道大哥他对大嫂那是忠心不二,对以璇也是宠爱有加,他们一家三口好着呢。”

“以前好,我看得到。现在好不好,我又看不到。”

“奶奶,”楼以璇出声了,声音甜甜的,“爸对我们很好。回国工作是我一意孤行,因为我喜欢国内的人文,也想念我在国内的亲人和朋友,并非是在澳洲受了委屈才回来的。”

“最好是。”

老人家的发难来得快去得也快。

之后三代人畅吃畅喝,一直聊到夜深过了十二点,楼以璇和父亲才开车回了家。

大年初一,他们一早便又去了小叔家,吃过早饭,出发去给爷爷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