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么能哭,我就一粒盐都不放了。”

徐雅宁打开装有西瓜的那个玻璃盒,推到楼以璇那边,“这句是我那天对灵暄说的。今天暂代一回林老师,替她对你说。”

楼以璇嘟着嘴:“她才不会说这样的话。”

她只会把混了眼泪的菜拿开,再重新炒一盘新的来。

说话的矮子。

行动的巨人。

又笨又聪明。

楼以璇挑出水果叉,叉了一块西瓜吃下:“她自己其实不怎么喜欢吃西瓜的……”

说着说着又想哭了。

徐雅宁包里没纸巾了,起身将床头柜上的那包拿来。

“我来怀安,不能说完全是为了灵暄。我大言不惭地让她把人生活明白,但我自己,却是到三十好几了才把自己活得明白了点。”

“庆幸的是,灵暄比我强,明白得比我早很多。在‘又见’之前,我们都在沉淀中先活好了自己,也想明白了自己,这才等到了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新的开始。”

听完徐雅宁追忆往昔的版本,楼以璇脑中已将她们的爱情故事从双视角拼完整了。

羡慕吗?

当然羡慕了。

“以璇,爱的种子既已播下,它的生长就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