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精这东西它真的很邪门,它就跟致幻剂一样,是能蛊惑、操纵你的心智的。尤其你喝了太多了,那个量对你来说已经大大超标了,所以你自己以为的清醒,都不能算作是真正的清醒。”
她捧着何欢的脸,不停地用唇对唇的温柔方式安抚着,何欢也没再挣扎过,只闭着眼任她吻、任她说。
“你衣服都湿了,要赶快冲一下,换上干爽的衣服,不然容易生病。”
“这里头也很闷,待久了会缺氧,你、你身体没力是不是?我陪你一起洗好不好?一起洗会快一点、安全一点,我保证、保证老老实实的,你,我,我也脱了给你看,不让你吃亏……”
“何欢?何欢?”
杜禾敏尝试唤起何欢的反应,共浴不是件随随便便的小事,何况她跟何欢还并非恋人关系。
“我知道你很累很乏很难受,你同意的话,就动动眼睛或动动手指。但是,但是啊,你不同意好像也不行……”
就在这时,何欢抓着她手腕的手指真的动了动。
“那、那那我抱你起来,你你你,你抓着我,靠紧点儿我啊……”
杜禾敏说话结结巴巴的,眼睛也不敢乱飘,但手脚相当麻利,非礼勿视地仅用二十来分钟就搂抱着何欢完成了洗浴流程。
自己穿了浴袍后,才拿浴巾裹着何欢,将人抱去了床上。
她订房间时要的标间,这会儿把何欢放在了靠窗那侧,被子盖好就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