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屹闻把他放下来的时候虞以诺勾着他的脖颈不准他离开。密不透风的卧室里又闷又热,床上的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无论是被Omega的信息素勾引还是其他原因,今晚虞以诺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卧室里的响动直到很久以后才停止,后来虞以诺实在没有力气了,他推拒的动作却被程屹闻当作欲拒还迎。Alpha掐着他的腰啃啮虞以诺的腺体,可Omega不在发情期,Alpha无法标记他。
自己在发情期的时候程屹闻坚决不碰他的腺体,不在发情期了他反而对自己的腺体又啃又咬,仿佛是在故意跟虞以诺对着干。Omega被他气个半死,腺体太过脆弱,他疼得去踹程屹闻,但他浑身没有力气,这点痛痒也有点变质的意味。程屹闻抓住他细瘦的脚腕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显眼的印记,像是今晚对他胡闹的惩罚。
肚子里的那种饱胀感迟迟没有消失,虞以诺瑟缩着在他怀里不住地颤抖。程屹闻伏在他耳畔亲昵地喊他,语调平稳又困惑:“宝宝,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