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比我给他善后的速度还快。
我至今记得他小时候,我数次被逼得从国外赶回来、从会议抽身、从宴会早退,要么因为他翻墙爬窗溜出学校了,要么因为他又打抱不平和人打架了;等到他青春期了,我甚至不得不面对那些儿女被他勾了魂的、愤怒的家长。
我虽然管得严,却真是对他毫无底线,一退再退,他其实很乖巧,只是贪玩。
他肆无忌惮地狂野生长,根本管不住,直到再大了一些,被我压在了床上肏。
他那双白白嫩嫩的手有的时候被我扣在头顶,有时被领带绑在身后,有时抱着我的脖子。
我毫不动摇地看着他被我干得浑身都在痉挛,射精的时候腿根都在颤抖。
更狠的时候,我干得太久了,他射出来的精液稀如清水。
小东西沙哑着声音、扭着屁股求饶,让我把大鸡巴抽出去,我却不为所动。
他无力反抗,只能让我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