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继续道:“小五年幼,相王过于莽撞,平王不提也罢”
想起自己仅有的几个儿子,元治帝眉头紧锁,长长地叹了口气,神情见竟有些黯然神伤之感,低声道:“若我瑱儿还在?……”
‘噗通’一声,夏内监一下子跪了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地上:“陛下恕罪!”
元治帝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淡淡道:“你有什?么罪?起来吧。”
夏内监低低说了声’谢陛下’,才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元治帝近几年越来越少提及先太子。但没提起一次,都必是?一番伤筋动骨。夏内监屏气凝神站在?一旁,听着元治帝手上的玉扳指磕在?上好?檀木上的声音,整个御书房中?一丝人声都没有。
良久之后,元治才叹了口气,收敛了神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