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自己的牙齿磕到他,不过他真的太大了,只是含个龟头就几乎把我的嘴涨满了,Alpha的信息素直冲头脑,我本能地把他含得更深了一点。
我学着黄片里看到过的,含住了就用舌头去舔他膨大的顶端,舔了没两下,就听到闷油瓶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一些,看来就算淡漠如他也受不了高温湿润的口腔。
这极大程度上鼓舞了我,我舔得更加卖力,小幅度地吞吐这根东西,嘴张得酸了,就把他吐出来,光用舌头去舔,等稍微好些了再次含进去。嘴里闷油瓶的体液和我的唾液混杂在一起,盛不住了就滴滴答答地往下漏,他体液里浓重的Alpha信息素把我熏得晕头转向,就算嘴巴已经酸得张不开了,可Omega淫荡的本能促使我不停地舔他鸡巴,想从这根大家伙里尝到更美味的东西。
如此弄了快有十几分钟,闷油瓶的呼吸终于越来越急促,当中还夹杂着几声舒服的叹息,他难耐地把鸡巴从我嘴里抽出去,自己握着茎身飞快地手淫起来,那力度之大,对自己下手之狠,就好像那东西是铁打的,我都替他感到蛋疼,可闷油瓶却渐入佳境,大口喘息起来,顶端小口吐出来的清液越来越多,我光是看着就感到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就拿嘴去接他的龟头,闷油瓶把我隔开几次,可我无法克制地要往上凑,闷油瓶无可奈何,盯着我的眼神都发狠了,才声音低沉道:“张嘴。”
我立刻执行命令,闷油瓶把龟头往我嘴里一塞,又往里顶进许多,噎得我想干呕,他却一手掌住我的后脑不让我逃跑,我感到顶端那小口都张开了,赶紧用舌尖舔着往里钻,闷油瓶重而缓地撸了两下茎身,吁出一口气,他的鸡巴涨了两下,浓烈的Alpha信息素在我嘴里爆开,与此同时,我裤裆里的小兄弟竟然也半硬着流了精……
Alpha射精量很大,尤其闷油瓶这种老神仙都不知道憋了多久,射得又多又急,射了几股之后我嘴里就兜不住了,呛得我直想咳嗽,可闷油瓶强硬地掌着我的头不放手,我慌忙中咽了好几口,漫溢的精液还是顺着嘴角往外淌,把我脸上都弄得黏黏糊糊。
良久,闷油瓶才放开我的头,从我嘴里撤出去,那玩意儿竟然还没彻底软,放进睡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我偏头用力咳嗽几下,把呛进喉咙里的精液都咳出来,闷油瓶也恢复了冷静,蹲到我面前,随手拿起丢在一边的睡衣把我脸上稍微抹了抹,语气竟然有些愧疚道:“抱歉。”
我听着就笑了,想说你抱歉个什么劲,明明是我非要吃的,张了张嘴,竟然哑得什么都没说出来,我清清嗓子,刚说了一个字,就感到鼻子里有一股暖流流出。
娘的,闷油瓶的精液多到要从我鼻子里流出来了?!
我吓得抬手便擦,可擦出来的哪是什么精液,分明是红彤彤的血。
闷油瓶见状,神色变得异常严肃,命令道:“低头,嘴巴呼吸。”
我也有点懵了,僵着没动作,闷油瓶直接伸手捏住我的鼻子,带着我45度低头,我只好张嘴呼吸。
这时我才迟缓地感到鼻腔黏膜火辣辣地疼,跟以前滴费洛蒙的感觉差不多,看来应该是刚刚吞精的时候,闷油瓶的信息素冲进我脆弱的鼻腔里,太刺激了导致流鼻血。
约莫三五分钟,闷油瓶才松了手,这会儿鼻血已经止住了,但刚刚流出来的血和没擦干净的精液都干涸在我脸上,实在是惨不忍睹,闷油瓶拉着我就要去楼下的浴室。
我有点顾忌,提醒道:“不会碰到胖子吧?”
闷油瓶闻言,迅速闪身出去侦查了一番,回来就道:“已经睡死了。”
我俩偷摸地下楼,我本想自己洗澡的,谁知闷油瓶和我一起挤了进来,我一想,也是,我和他都做过这些事了,洗个澡还有啥可避讳的,便脱衣进了淋浴间。
闷油瓶却不再跟进淋浴间,只是拿下莲蓬头试了试热水,就抬手把我浇了个透,着重把我的脸洗了洗,然后托着下巴把我头抬高,去看鼻子里面,他看了很久,左边看完看右边,又用两根发丘指仔细摸鼻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