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逮住了。

我心里叫苦不迭,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好兄弟之间互帮互助撸管我见过,他奶奶的捅我屁股算是怎么个事,虽然我确实是爽到了,但一开始明明是他利用临时标记命令我撅着屁股被他弄,最后还把我弄成那样……我好歹也是个Omega,他是一点也没怜香惜玉……

我干巴巴地应了一句,开始磨磨唧唧地洗碗,希望能拖到闷油瓶离开,我就再偷溜回村里过夜。

谁知闷油瓶抱着手臂倚在灶台边看了我一会儿,估计是觉察出了我的小心思,上前接过我手里的碗,三两下洗完擦干归位,甩了甩手上的水,就站在我旁边沉默地盯着我看。

我发誓绝对没有人能在闷油瓶这种视线下存活十秒,被他盯了一会儿我就汗流浃背,咬着牙,下定决心道:“那啥,小哥,我觉得我们两个……”

我想说,我们两个不清不楚不尴不尬的,你这兄弟当的太暧昧了,有时候倒也不用这么热心,您老人家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我这儿就不劳您费心了。

话刚到嘴里就转了个圈咽回去了,这话要是让闷油瓶听见,以他的性格,指定连夜离开喜来眠,重新当失踪人口去了,到时候我再想把他找回来就是天方夜谭。

“就是我那个毛病好像,嗯,治好了。”我随口扯谎。

闷油瓶闻言,轻瞟一眼我下半身,便没了动作,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我继续道:“就是那天你帮我,额,按摩完,第二天好像就有效果了。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是好了吧。”我越说越像那么回事,“所以咱俩,嗯,以后就不用睡一块儿了……”

我边说边心虚地直咽口水。

闷油瓶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最后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长舒一口气,又做了点厨房收尾工作,才准备睡了。

回到房间,闷油瓶果然已经把他的被子枕头都搬回去了,连带着他和我换着穿的几件衣服也拿走了。

房里少了个人,总觉得哪儿哪儿都空空的,昨天还充斥着整个空间的雪松味都几乎闻不到了。

我慢吞吞躺上床,本来还嫌床小翻身老碰到闷油瓶,现在左翻右翻怎么都没有障碍,竟然还有点不习惯。

哎,把他赶走的是我,现在总不能腆着个脸再求他回来吧?只能重新习惯一下一个人睡了。

……

把闷油瓶赶走之后,接受Alpha的信息素刺激这条路就行不通了(让我再花两千去买别的A信息素是不可能的,而且大概是被闷油瓶临时标记的关系,我现在连闻到别的A都不太舒服),因此小兄弟的治疗手段只剩下我自己做前列腺按摩。

这天晚上睡觉前,我再一次把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往屁股里塞,两个指节的长度,按照闷油瓶摸的地方轻按,一股微妙的感觉传进小兄弟,我找对位置了有闷油瓶前两周那次的铺垫,这几天我做这些倒是有点轻车熟路了。

不过我能做到的程度也仅限如此了,那个地方相当矫情,重了会痛,轻了没感觉,力度适中的按摩时间长了又无趣,自己弄了半天,屁股一点水也没流,全靠润滑剂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