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吐出来,却被他堵住嘴巴,只能被迫一口一口咽进肚子里。
等相乐生终于将性器抽出,她立刻俯下身去,剧烈地呕吐起来。
她吐得太厉害,那些液体返流回来,从嘴巴甚至鼻孔里流出,哗啦啦淋了一地。
胃虽然变得空荡荡的,但口腔里弥漫的尿味,却似乎已经顺着她的食道,渗入了每一根血管,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挥之不去,犹如跗骨之蛆。
她可能,再也洗不干净了。
相乐生穿好衣服,因着身上沾了些尿骚味与血腥气,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
女孩子呆呆地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脸上、身上早就不能看,表情也木木的,像是被吓傻了的样子。
相乐生打开公文包的动作终于唤回她的神智。
她嗫嚅着嘴唇,好半晌才嘶哑地开了口:“乐生哥哥,我……”
她想说,我不做了。
现实比她想象的可怕得多,她实在接受不了他这样的手段。
可不知道为什么,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一沓比之前丰厚得多的钞票递到她面前。
苏妙怔怔地接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他。
相乐生似乎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冷静地道出事实:“交易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你不愿意,随时可以离开。”
苏妙捏紧了钞票,眼帘垂下,不发一语。
见她打消了知难而退的念头,相乐生轻描淡写地道:“这个月底有个聚会,你陪我一起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