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恒如同百爪挠心,越发割舍不下。

于是,晚上十点钟,半醉的白凝从酒店出来,看到男人还在门口等待。

车窗半开,他对着方向盘出神,侧脸微垂,带着些许感伤。

看起来倒有几分少年模样。

白凝脚步不稳地走近,轻叩玻璃,莹润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眸迷离,带着不自知的魅感:“学长,你怎么还没走?还有事吗?

温恒回神殷勤地打开车门,请她上来,笑道:“我没什么事,就是想等等你,送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