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自己过得格外平静。

每天按部就班地去学校上班――对景怀南的说辞是找了个培训机构的教师工作,医生工作忙碌,下班就没个点,根本没时间验证真伪。

更何况,以景怀南的君子风范和对她一天比一天亲昵温存的态度,也基本不可能产生任何怀疑。

最近,学校的事情很多,白凝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十分充实,也就顾不上去想和相乐生之间的烦心事。

虽然已经拿定了离婚的主意,可还有不到两个月便要过年,这个决定要是在现在公布出去,还是因为这样不体面的原因,傅岚只怕要气得当场晕过去,七大姑八大姨的唾沫也要把她淹没。

想想还真是麻烦啊。

于是,白凝打算继续用拖字诀,一切等过完年再说。

不多时,景怀南按响门铃。

虽然拿着钥匙,但自从白凝住进他家后,他每次回来都要按铃,以防贸然进来,给白凝带来不便。

不仅如此,他还把车借给白凝开,方便她上下班,自己通过地铁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