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应的,白凝也一定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派人跟踪调查他,别说养女奴,怕是连一夜情都没机会玩。

他不过是想短暂地约几回,从中获取精神层面的快感,拿她做个消遣。

他将条件约束得这样苛刻,却给了敏感脆弱的罗仪一种奇怪的安心之感。

因着创伤后的应激障碍,她下意识地抵触太过美味可口的“馅饼”,相乐生挑剔一些,反而显得真实可信。

“可以。”她低着头,继续舔他的手掌,模样柔顺温婉,神态缱绻依恋,“您想试用多久,都没关系。”

她的内心还有一层更加可耻的想法。

短期的、不稳定的关系,是不是可以令自己多多少少减轻一些愧疚和不安呢?

她知道她是在自欺欺人。

可就像狗抗拒不了肉骨头,她也完全没办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相乐生将两根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口腔里,立刻被她紧紧吸裹住,缓慢吞吐。

她的表情喜悦又满足,像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奖赏,恨不得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