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已经被那两个民工发现,他们淫邪的目光正在放肆打量着他和怀里的女人,甚至跃跃欲试着想要插上一脚。

下唇都快被咬破,小腹处蓄起的快感却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濒临爆发。

贴着她腰侧的手紧攥成拳,相乐生难耐得额角都迸出青筋,涔涔汗水渗出,打湿眼帘。

似乎嫌这样干巴巴的撸动不够顺畅,白凝轻启朱唇,慢吐香舌,对准狰狞的性器,泌出一道亮晶晶的津液。

液体裹住柱身,像蜜糖给它涂了层透明的包浆,小手“咕唧咕唧”又滑动了几个回合,相乐生便再也忍不住,低哼一声,在她手中喷发。

少年的精液又多又浓,马眼吐个不停,白凝却已经玩够,便完全不顾他的感受,撤回小手,让校服裤在惯性作用下弹回,绷上他的小腹,把余下的白精尽数兜在里面。

等相乐生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面前已经空无一人。

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临走前还将手上残存的秽物抹在了他的白衬衣上,精斑渐干,凝结成不规则的板块,连同洇透了裤裆的那一大片,一同散发出浓烈的气味,时刻提醒着他方才的荒唐。

相乐生的脸白了白,旋即又有些泛青,在下一站急匆匆下车,转乘对面方向的列车往回坐。

可茫茫人海,他又该往何处去寻?

特别番:痴女电车(下)

每晚都赶同一辆末班车,内心怀着隐秘的希冀,想要再次碰见那个神秘又放荡的女人,却一无所获。

时间长了,就连相乐生自己都开始怀疑,那夜发生过的事情,到底真的存在过,还是他大脑中凭空卷过的一场幻觉?

一个月后的某个早晨,正值上学上班的高峰期,少年背着书包挤上地铁,站在稍微宽松些的角落里,低头默背单词,准备待会儿要参加的月考。

空气中发酵着各种味道,有洗衣液的清香、豆浆的甜味,也有刺鼻的汗味和说不出来源的难闻气体,这一切令相乐生微皱了眉头,又往车壁上靠了靠。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无数嘈杂的声音:中年男人在发愁谢顶危机;几个大妈们分享着哪里的讲座附赠三十枚鸡蛋;小姑娘们叽叽喳喳,热烈讨论着昨晚新追的综艺和新粉的墙头……这些声音汇集在一起,构成了影响他复习的干扰音。

相乐生从裤子口袋里摸耳机,想要把自己从这烦扰又无法脱身的环境中强行抽离。

耳机还没放进耳朵,一个窈窕的人影便被人群挤到他面前,尖尖的鞋跟不小心踩到他的脚面,引发锐利的疼痛。

“不好意思。”清淡的香水味伴随着温软有礼的独特嗓音,共同唤起他的桃色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