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不听姐姐话了么?”

江临不慌不惧,捉住她的手捧在掌心,温柔地一根一根吮过去,眼睛里闪耀着纯粹的热情与快乐:“我帮姐姐洗。”

他所谓的“洗”,是用嘴唇,用温热的舌。

他吻过她的眉心、眼角、鼻尖、桃腮,像大犬一遍遍舔舐暌违已久的主人,表达着自己山呼海啸的思念与爱慕。

亲到锁骨的时候,白凝痒得受不住,咯咯笑出声,抬脚踢他,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纤细雪白的脚,解开高跟鞋的系带。

“咚”的一声,鞋子落地,他的手也钻进她的裙摆。

轻笑声渐渐变成暧昧撩人的呻吟与喘息。

他摘掉军帽,短短的板寸上挂着细小的汗珠,被白凝捏着耳朵尖捻了捻,小麦色的皮肤和以前一样,迅速渗出明显的红。

白凝半躺在叠得整齐的被子上,长裙卷到膝盖上方,两条笔直漂亮的腿被他的身体撑开,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

江临深深看她一眼,弯下腰,俊脸贴向散发着甜腥气味的秘处,和多年前一般,对她俯首称臣。

男人的骨架完全长开,宽肩窄腰,双臂有力,那层板正禁制的制服下,隐藏着蓬勃的生命力。

牙齿咬开薄透的蕾丝内裤,舌头灵活地钻进穴里,他为她的湿润与敏感而心生窃喜,大手抱紧了软嫩的臀瓣,把自己埋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