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代真笑眯眯地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峰哥可以一起教我们嘛,我不介意的~”
“你……”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孟???魈?头对祁峰使了使眼色,想让他说两句拒绝的话。
祁峰却像没看见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似的,看到通往滑雪场的大巴过来,径直走过去上了车。
孟???鹘羲嫫浜螅?挨着祁峰坐在最后排。
她想了又想,决定给祁峰打个预防针:“老公,昨天晚上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打算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祁峰兴趣缺缺,眼神投向窗外别墅的方向,极敷衍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我看见呀……”孟???魍?四周看了一圈儿,将嘴巴凑到祁峰耳朵旁边,“郑代真她……”
带着浓重香水味道的气息喷到他脸上,祁峰不耐烦地推开她:“有什么话就直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孟???縻?悻然地往旁边挪了挪,小声道:“我看见郑代真和一个服务生脱光了衣服搞在一起,你不知道她叫得有多骚,大腿夹着人家的腰不肯……”
“她想怎么玩是她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这张嘴。”祁峰不耐烦看她这张八卦鸡婆的可憎嘴脸,调整了座椅,仰面半躺着,“我睡会儿。”
“好吧……”孟???魅嗔巳喽钔罚?“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早上醒来头特别疼,我也睡会儿。”
她睡前喝下的水里,放了两颗安眠药,不疼才怪。
祁峰毫无负罪感,闭上眼回味昨夜的旖旎滋味。
后天一早就要回程,还有两个晚上,需要好好计划。
白凝补了个觉,再醒过来时,元气总算恢复不少。
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仔细打量,确保身上没有任何外露的痕迹,这才去玄关换鞋,打算下楼吃饭。
刚打开门,便撞见一个穿着橘色工装的男人。
“请问是白凝小姐吗?”男人抬头看了眼门牌号,和她确认。
“是。”白凝回答。
男人递给她两个纸袋:“您好,一位姓祁的先生委托我把这个送到您手上。”
谢过对方,白凝提着袋子进屋。
一个袋子里装的是清淡可口的饭菜和粥,另外一个,装的是消肿止痛的消炎药和外敷药膏。
白凝对祁峰表现出来的体贴非常意外。
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下了床就该两不相欠,他费心思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肚子倒确实饿了,她懒得再多想,打开饭盒。
用过午饭,她走到梳妆台前,从挎包里拿出一板已经开封的药,取下两颗白色的小药片,就着温水服下。
昨天夜里,虽然没有射在里面,但有好几次是直接插入,到最后才拔出来的,她不想冒险。
更何况,这种长效避孕药,是她一直在服用的,多吃一两次也没什么。
滑过雪,一行人去了山顶一家颇有名气的旋转餐厅吃自助海鲜。
孟???髂蜒谛朔苤?色,拿了几个大盘子塞给祁峰:“老公老公!你陪我一起去拿螃蟹嘛!啊!那边还有鲍鱼!太好了!我们多吃一点,争取把本吃回来!”
祁峰兴趣缺缺地捡了几只龙虾:“要去你去,我不饿。”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不多时,郑代真端着一盘水果坐在他对面,十分自然地夹给他几块西瓜:“峰哥你尝尝他们家的水果,还蛮新鲜的。”
她举着个白色的奶油冰淇淋,故意当着祁峰的面,用灵巧的小舌慢条斯理地一圈圈舔过去,还十分“不小心”的在嘴角留下几点可疑的白色液体。
她生得美艳,做的动作又撩人,一个服务生经过的时候,被她的妩媚夺去了所有注意力,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郑代真正志得意满,却听对面的男人十分冷漠地道:“你脸上沾了脏东西。”
她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孟???饔侄俗藕眉概套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