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舔唇,脸上红晕比操逼操上头时还要重,蹭着墨尘的腿根,眼睛水汪汪的,望向墨尘,想再吃一回的想法直白得很。
墨尘红着脸踹他,“不行。”
燕青哼哼唧唧,扶着鸡巴怼上软叽叽的淫穴。
“怎么,不情愿?”墨尘佯怒,“不乐意操就滚。”
“没有没有。”燕青着急忙慌摇头,小屄又软又湿,插几次就淫水泛滥,滑腻得很,抽插顺畅,又能紧紧夹着他,吸得人魂儿都要飞了,屁穴也是不输雌穴的淫穴名器,他这辈子都操不腻,怎么可能会不情愿。
他俯下身大力搂住墨尘,又亲又舔,“老婆别生气,是我犯浑了,穴穴夹得超舒服,我愿意插一辈子不出来!”
墨尘皱眉避开,打他狗头,“脏死了,不许舔我。”
“?”燕青觍着脸伸出舌头,“不脏,没有味道的,不信你尝尝。”
尝个屁。
墨尘揪住他的舌尖扯了两下,手指沾到的口水再抹回男人身上,将嫌弃展现得淋漓尽致。
大狗被打击到,掰开墨尘的肉臀,闷头干屄。
“呃嗬!”
伞菇似的龟头重重凿向宫口,沟棱来回刮肏穴道深处的穴肉,快感突如其来,密集袭上脑袋,方才尿穴高潮的劲儿还没缓过来,忽的被粗壮淫棍奸肏屄肉,狗东西像是要证明他对雌穴的喜爱不减,又像是要报被老婆嫌弃的仇,近乎残忍地奸淫穴腔。
“唔呃、呃、嗬嗯嗯……哈啊啊!”
墨尘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张嘴就是克制不住的呻吟,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落,唇舌颤抖,喘息不已,直到被热乎乎的龟头强硬凿开宫口,撞上深处宫腔嫩肉,墨尘叫都叫不出来,睁着无神的眼,浑身痉挛,雌穴潮喷。
钻进宫腔的龟头像是回到快乐老家,变着法地磨蹭宫腔碾磨,沟棱一刻不停地折磨宫口,墨尘平坦小腹被操到凸起,逼穴淫液显然多得很,肉棒都堵不住,从穴周缝隙射出来,将两人身下弄的一片狼藉。
等鬼王大人的雌穴喝到阳精,逼穴已经被操到坟起红肿,抽出时穴口都成了圆洞,差点合不拢,好不容易变回原样了,小阴唇和肉蒂肿的厉害,大阴唇都包裹不住,从肉缝里探出头来,看着可怜的紧。
燕青这会儿就是个鸡巴硬如铁的操穴机器,揉揉软嫩屁穴,二话不说扶着湿淋淋的肉棍一股脑钻进去。
“哈啊呃……”
狗鸡巴已经拔出去了,雌穴还残留着被撑开奸肏的饱胀,肿胀的穴发着热,墨尘的手往逼肉上捂,凉意染上去,肿痛霎时好了许多。
他嗓音沙哑,“燕青、轻点插……呃呜……”
燕青撅起嘴巴,“都结亲了还连名带姓叫我。”
“别、呜啊、太深、太深了呜呃!又要……”墨尘软言软语,轻轻亲了一下燕青的唇,“嗬啊啊……夫君、阿青、老公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