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还有些凉,鸡巴早就习惯跟它相比微凉的温度,反正插久一点就变热了。
只是肠穴的主人受不了,捂着肚子哀哀喊烫,又踢又踹的,明明骚肠子夹着肉棍一直痉挛潮吹不止,还要骂他臭狗拔出他的臭狗屌。
他的屌才不臭。
崔石砚每天都有认真洗,甚至连尿尿完都会用湿纸巾认真擦!就怕墨尘嫌弃它不让插,结果还是要挨骂。
崔石砚委屈。
崔石砚不开心。
墨尘就得遭罪,狗鸡巴像是要把他的屁穴操烂,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干的又凶又猛,毫不留情破开层层骚肉,刮肏到每一寸肠肉,操一次墨尘都要哆嗦一次,没几下就会被干射。
“嗬啊啊啊!要死了、屁股要坏了呜呜呜……狗东西、阉了你呜啊、别这么干呜!”箍着他腿根的手跟钢筋似的根本掰不动,墨尘哭的直发抖,阴茎硬都硬不起来了,只半软着吐腺液和薄精。
要被操坏的不仅是屁穴,还有被无数次碾过的前列腺。
硬木桌子都被屡次撞击弄的移了位置,墨尘尖吟哭叫,无神的双眼望向天花板,眼神涣散虚无,根本没有发现上头微微闪烁的红点。
时针走向十点。
秘书敲门,借着送咖啡的由头暗戳戳试探工作狂老板,准备什么时候下班。
崔玉砚轻抚蓝牙耳机,嗯,好好带着呢,他轻咳一声,“你先走吧,告诉其他人也早点回去休息,我再忙会儿。”
“好的,谢谢老板!”秘书美滋滋离开,临走前回身问,“老板,听你嗓子哑得厉害,要吃点金嗓子不?”
崔玉砚眸光重新回到电脑屏幕,眉头一皱,“不用,出去吧。”就说会儿话的工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