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

排异本能开始占据上风,想把滞留在尿道的淫棍吐出去,尿穴听话地挤压肉棒。

“呜噫!”

如此形成要把墨尘逼疯的恶性循环。

难受得让墨尘想吐出淫棍敞开尿逼撒尿。

舒服得让墨尘身下的淫窍齐齐痉挛喷水。

很快,身体学会了适应。

不适与诡异感褪去,水液从尿腔汩汩渗出,滑过敏感至极的穴肉,与肉棒柱身摩擦内壁的快感一起,汇成尖利的锐刺,扎向墨尘的理智。

狼云做好饭,得到一条迷迷糊糊彻底沉沦的蛇蛇。

脸颊酡红,表情糜乱,眼神茫然。

可怜又可爱。

给迷糊蛇蛇喂过饭,狼云找了张床单,把蛇蛇裹在自己身前。

“得尽快锄地播种才行,墨墨跟我一起吧。”

狼云用贫瘠的经验判断,蛇蛇的尿穴适应得差不多了。

所以他在干活的时候动一动也没关系。

墨尘被狗东西当做性爱娃娃似的捆在身上,尿穴里含着他的鸡巴,走动间的抽插摩擦清晰无比,户外的鸟鸣风吹萦绕耳边,阳光洒在身上,幕天席地下,墨尘恨不得晕死过去一了百了。

“嗯啊……呜噫噫……肚子、涨……”

小小的尿腔被龟头塞满,泌出的水液又堵在里头,只能循着些许缝隙见缝插针往外渗。

小腹难受得很,墨尘积攒力气,攀着男人肩颈往上挪,忍着被冠状沟剐蹭尿逼的隐秘快感,让尿腔吐出龟头。

狼云扭头一瞥,就能看见漂亮蛇蛇张唇吐舌流着泪喘息的媚样,他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哼笑一声把没礼貌的蛇蛇往胯下摁。

“呜咿咿!”

墨尘坐在鸡巴上抖个不停,下身又喷又尿,折腾得一塌糊涂。

“墨墨尿在地里了。”

“墨墨好色啊,前后都在射尿。”手指戳进雌穴和屁眼抽插几下,“一边撒尿一边高潮,舒服到这种程度吗。”

狼云故作忧愁地叹息,“以后我该怎么办呀,舔完雌穴舔尿眼?墨墨要变成喜欢往我嘴里撒尿的坏蛇蛇了。”

“我没有……不是……”颤抖的手往身下摸,摸到湿漉漉的雌穴穴口,“没有尿、呜、是潮吹了……”

狼云把黏糊糊的手指塞进墨尘嘴里,“真的吗?”

墨尘含住指节点头,抖动的眼睫宛若展翅的蝶,“唔嗯……”

“是我错怪墨墨了,对不起,我干完活就干你,墨墨先自己玩。”

“嗯呜……要抱……”

“好。”

狼云腾出一只手搂住墨尘的腰臀,时不时上下颠动两下。

幸好锄地播种只需要费力气,不需要动脑子,他可以将全部心神放在盘在他身前的蛇蛇上。

亲亲摸摸舔舔操操。

尿逼太紧了,又嫩又敏感,狼云不能放开了操,抽插都是轻轻浅浅的。

往尿腔里灌了两回精,蛇蛇又哭又闹的,明明自己都排出来了,还嘶咬着他耳朵哼唧着说肚子胀。

日头高悬。

狼云亲昵地蹭蹭墨尘的脸,把自己脑门上的汗全都蹭上去。

“墨墨身上好热,外面热,里面也热,是不是太晒了?”

他抱着墨尘去水潭。

刚入水,墨尘鱼似的从狼云怀里挣脱。

一直折磨他的淫棍总算脱离了身体,他腿软的合不拢,怕被狗东西掰开强肏,幻成蛇尾往水潭边游。

一系列动作快如闪电行云流水。

狼云都懵了。

手臂还保持着圈住墨尘的姿势。

两人在不大不小的水潭里你追我赶,没两圈就被拽住了蛇尾。

“我要歇一歇,狗东西,不许摸我!”

池水翻滚。

中气十足的呵斥变成喑哑难耐的呜咽,“你怎么能……哈呃……你变回来、别这样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