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她遗憾,很遗憾,自已的婚姻,打乱了所有正常顺序。
她没有被轰烈的追求过,没有两情相悦的相恋,更没有一场一生难忘的求婚。
嘭。
俞忌言将两碗面放在了木桌上,朝沙发边看去。
许姿放下咪咪,走过去后,在餐椅上坐下。
她看到碗里不是清汤寡水的葱花面,上面铺了一层青椒鸡肉。
她拿起筷子:“你什么时候把陶姨给的土鸡宰了?”
俞忌言拉开她身旁的椅子,坐下:“昨天晚上。”
许姿想起了什么:“难怪昨天晚上,我听到厨房里有刀的声音。”
她挑起一根面,又舀了一口汤。面条的汤味很浓,不像是清水煮的,像是熬制的骨汤,棒骨的香味浓郁,不腻不腥。
虽然并肩坐,但两把椅子中条留出的缝隙,像是他们之间的并不亲近的距离。
许姿悄悄侧头,发现俞忌言在用餐时,家教极好,坐姿端正,咀嚼得慢条斯理,一点汤汁都不会溅出来。
忽然,他也侧过头,蓦地对上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