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语气却是不受控的怪调。

“不然呢?”俞忌言握着手机,手臂一摊,“我每天晚上都是这么过的,下班、吃饭、喂猫、洗漱、看书,睡觉。”

许姿不太信:“是吗?你不去找……”

她差点说出了纪子琪三个字,好险。

“找谁?”俞忌言好奇。

许姿别开了眼,遮掩自已的慌乱。

见她不说话了,俞忌言说了声“我去洗澡了,”然后便朝浴室缓步走去。

成州的夏夜温度不减,衬衫领卡在脖间,勒得发闷,他歪着脖子,单手扯了扯,将领口扯松了些。

没走两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略急的脚步声,而后,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自已。

俞忌言低下眉眼,笑了笑:“许律师,又来?”

香港那夜,心有余悸。

许姿没松手,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后背,只隔了一层单薄的衬衫面料,他被那股温流磨蹭得全身僵硬绷紧。

“我不想回家。”

说着话,她已经捏起衬衫,从俞忌言的裤子里扯出来,五指伸了进去。

男人这个部位一样敏感,俞忌言一声重喘,用力抓住了衬衫里乱作的手:“不回家,你想干嘛?”

是一句明知故问。

许姿挣脱开,手顺着腹肌中间往下滑去;她贴着宽阔的背脊,俏皮了一下,说:“你啊。”

像是朝平静的湖面里,砸下了一颗石子,瞬间荡漾成一片粼粼波光。

阵阵情欲,弥漫开来。

她撑着俞忌言的胸口,缓缓抬起眼,眼神虽然都虚了,但还是一副盯人的模样,目光忽然挪到了他的右胳膊上,想起了,刚刚被另一个女人抚摸的画面。

心中哼出一个字,脏。

不知哪里涌来了怪异的嫉妒心,许姿朝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真咬疼了他。

“你?”

她没看人,盯着胳膊上深深的牙齿红印,是故意在找刺激的挑衅:“俞老板,你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本事呢。”

俞忌言眉头一皱:“今天怎么回事?我哪得罪你了?讲话阴阳怪气。”

“谁让你招人烦。”

她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

不过,和以往不同,俞忌言却松开了人。

许姿反手抓住他:“你干嘛?”

他冷漠的应:“没心情了。”

俞忌言坐在床沿边,准备拔避孕套。

许姿也坐了起来,好像从第一次被他欺压的委屈全涌了上来:“你当时强迫我做那些事的时候,你也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怎么我说两句不中听的话,你就有了脾气?”

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影穿过那张宽阔结实的背,一半明一半暗。

俞忌言垂头,手指怔住,没回,只听到了呼吸声有些沉。

“自私鬼,”或许是所有坏情绪的堆压,让许姿在意识并不清醒时,说了中伤对方的话,“随意,反正我也没心情了。”

她穿上拖鞋,就往浴室走。

忽然,那只手臂往前一伸,用力将许姿扯了回来,俞忌言又将人压到了床上。

许姿蹙眉,情绪还好没好转,又被迫做起了这事,逼得她说了更狠话:“俞忌言,我们真的不合适。”

俞忌言抵住后牙槽,目光微冷:“可我怎么觉得,我们很合适呢?”

他们所指的合适,并不同。

俞忌言这人,吃软不吃硬,到底是强势的性格,耳里一旦入了不中听的话,他只想更狠狠地折磨身下人。

许姿同他一样,也是吃软不吃硬,他一无理地强迫自已,她就反感和委屈,眼里挤出来的泪。

“你这样的性格,就算换一段婚姻,还是会失败,你根本不懂得尊重……”

许姿真哭了,眼泪一颗颗地流,闷在枕头里,鼻音很重:“我一定会和你离婚,我一定要换一个温柔的人。”

是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