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撑着胳膊起身,垂首回道:“奴婢多谢小姐。”

换来沈如绫一声嘲笑。

奴才就是奴才,奴性刻进了骨子里,无趣又懦弱,赵非荀那样的莽汉会喜欢这种奴才?当真是天大的笑话。

沈如绫发作过后稍稍平静下来,南定王府的画舫缓缓划走。

雅乐声也渐离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