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起来还会长的,爷累了,陪我一同睡吧。”

说着拥人躺下入眠。

锦鸢知道自己是被他戏弄了一回,略有羞臊,但也知道如今外面血雨腥风,他应当精疲力竭,能引他一笑,或许能松快些。

“大公子,”她动了下,抬头看赵非荀的眼睑已经合上,到嘴边的话也想要咽回去,但赵非荀睡得浅,怀中的人一动他便已察觉,语调散漫着问她,“怎么了。”

锦鸢尽量放轻声音:“奴婢见您身上有伤,想替您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