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他,眼里流转的光冻结成冰。
“这戒指……很寒酸吗?”他问。
“你说呢,身价上亿的段总?连我这枚随便买来戴戴的戒指都好几万,你好意思给未婚妻送这种便宜货,难怪没结成婚。”
段明炀嘴唇一绷,似乎动了怒,手上使力,想要将戒指摘下来,可摘到第二个骨节处时,忽然停顿住了,迟疑几秒,又将戒指重新推了回去。
“黎先生是在嫉妒吗?”
不待黎洛回答,他突然往前一步,猛地出手,掐住眼前人的喉咙一把按到墙上!
“可嫉妒不是口出恶言的理由,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你要承担后果。”
黎洛后背撞在了坚硬的墙面上,“嘶”地倒吸了口气,被迫仰着头,视线朝下,艰难地看眼前人。
这么熟悉,又这么陌生。
曾几何时,这个人表面再冷漠,也会把他抱到床上去睡,会用打工的钱给他买新钱包,会带他去见妈妈,会对他说负责。
他那时候真觉得,段明炀只是建起了一层自我保护的硬壳,内心其实是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