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分析与组合管理》，钥匙在书里夹着。”周济继续指引，转移了程允的视线。

那本书压在中间，没法子直接掀开书，程允只好把整本书拿出来，途中不小心刮到什么东西，从抽屉里滚出来，哐啷摔到了地上。程允连忙把书往桌上一放，拾起地上的…类似于口罩似的东西，口罩内部放置着一个小小的麦。

……这什么玩意儿？这东西超出了程允的认知，他总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怎么了？”电话里的周济问。

“你口罩里还配麦吗？”刚问出口，程允就后悔了。他这么打听人家的隐私，是不是不太好？

“哦，”周济说，“那是我的变声器。”

？？啥玩意儿？？程允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周济的声音不徐不疾：“有段时间感冒，说话困难，但又要给学弟学妹开小组会，用这个嗓子会比较轻松。”

程允：“………”你确定你说的是变声器，不是扩音器？

不过，周济用不用变音器跟他又没关系，程允没纠结周济的怪癖，道了谢拿了钥匙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