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她来主动,没什么不可以。
“这边?”
“是,是不是好像病了?”烟素咬紧牙关。
“是很奇怪,怎么会这么?”林茧恒是在描述事实。
烟素却被她的直白弄红了脖颈。
现在她浑身都是红色的。耳朵脖颈,翅膀尾巴。
就连肌。肤也有淡淡的粉。
“帮帮我,主人……求你救救我。”烟素压抑低泣,捏住林茧恒的手。
带着她……
“这样会好些?”林茧恒觉得难受。
很n很热。
她不知为何也热了起来。
大脑不受控制地为她自动补全那些奇异的画面和剧情。
她好像在描摹为烟素定制的瓷瓶,动作缓慢又专注,仿佛是在回应什么心照不宣的暗示。
画笔变成了手指。
可烟素带领她这样。
她是主人,她当然要满足小猫的要求。
猫嘛,总是顽皮的。
她要多多宽容。
“……”烟素的话几乎断成了气音。
如今已经屏住呼吸,在窒息里度过好几十秒。
指针的滴滴答答和搅拌的频率趋同。
“那我来帮你。”林茧恒俯身,低声回应。
烟素咬紧牙关,叼住自己的手掌。
又改为叼住自己的尾巴。
……
倒了一地。
林茧恒看着奇怪的画面,陷入沉思。
理说这是梦……所以,她可以不管,对吧?
而烟素勉强缓过劲儿来,抱着林茧恒的手,在帮她清理。
当然用的是那才被林茧恒检查过的舌。
“……真是个小猫。”林茧恒迷迷糊糊的看见烟素的动作,轻笑一声。
“小猫是主人的。”烟素抬头,冲林茧恒浅弯眉眼。
她平日没有笑容,今天的笑也冰冰的。
清淡,又无比的不同。
一双眼是沉寂已久的湖面终于被风吹开,在阳光下透出湛蓝,隐约可见湖底的世界。
“是,你是我的。”林茧恒忍不住用还没干净的手去挠猫下巴。
“……也只能是我的。”潜意识带着她,联系到夜里的慌张。
林茧恒抓住了烟素的项。圈。
“记住了吗?”她本可以不用说出这句威胁。两个人都明白。
开口意味着不安。
烟素微微张嘴,没想到她会点明。
原本今夜,烟素就是因为身份来历而对她们的这段关系紧张。
以至于,要夜闯林茧恒的房间,乞求一份怜惜,一份彻头彻尾的安全感。
就在两分钟前,安全感还在她shen上。
随着热夕褪去,牵连离开。
慢慢淡了下去。
烟素忽然感到一丝冷。
这会儿是秋夜。房间恒温,暖气充足。
她耳朵还是红色的,脖颈还被林茧恒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