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不远千里就为了给她送这个。

“能来参加吗?小珩。特地给你留了包间的位置。”给完,黎昭歌便后退一步。

彬彬有礼的,恪守着她们之间的那条线。

林茧恒把票收下了。“只有我一个人的?”

“是。”黎昭歌心口苦涩,已经疼到比烟素的哭喊还要狼狈,好像林茧恒一句话是泼在她头上的雨,可不敢表露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