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千流的提议毫无疑问遭到了拒绝。

“你要背着我杀了他吗？”平静的嗓音缓缓响起。

虞眠仍然看着镜子，同站在他身后的祁千流对视，黑发少年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祁千流的食指在门板上摩挲，指甲一点点用力，扣在坚硬的木板上，留下一丝长长的白痕。

他的自作主张惹虞眠不快了？

祁千流的沉默给了虞眠错误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