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羽流都失了分寸,不知所措,拿出自己的手帕递过去,低声哄道,“小师妹别哭,是师兄手欠,你再哭师兄也要跟着哭了。”

江遇也听到了大街上人们的议论,这样下去引起骚动也不好,江遇没接他的手帕,反而拿出自己的,擦了擦眼泪,道,“我们去顺德楼说。”

知晓了二人关系,人群才少了指点。

羽流和江遇快步从人群中走出去,进入了一旁的顺德楼。

顺德楼是京城有名的客栈,进去后,羽流一锭金子出来,豪气的说,“开个包间,要最僻静的。”

小二看到金子,眼睛都亮了,带着二人上楼,朗声道,“得嘞,客观。保证给您最好最安静的包厢。”

进了包厢,羽流又在房间外面上了一层结界,才耐心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死而复生的!你知不知道,得知你没死的消息,我和师傅师弟们还有师叔,都又惊又喜,以为是别人冒充了你呢!你师兄我直接烧了一路的灵石,辗转了无数传送阵,连夜就赶过来了。生怕这个消息是假的。”

江遇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爱之深责之切”,她的额头上现在还在疼,出声都是哽咽的,“林师叔醒了?不是我伤害的林师叔,我也没有偷心骨。”

看着小姑娘委屈辩解的样子,羽流收起了焦急,渐渐温柔下来,给她倒了一杯茶,“师傅知道不是你,我们几个师兄也相信你的。而且林师叔现在已经醒了。”

江遇喝了茶水,起伏的情绪渐渐被安抚,欢喜的说,“林师叔醒了?她现在怎么样?”

羽流耐心的解释,“前几日方才醒,但是现在身子虚弱,见不得外人。师傅说了,你现在也还活着,等寻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定为你洗清冤屈,让那些狗东西挨个给你赔礼道歉。”

狗东西这种词应该不会他那个高岭之花一样的师傅会说的话,但是江遇听着还是感觉很暖心。

而且当初那些人生逼硬套,非要将罪名安在她身上,不过是因为心骨丢失的怒火无处发泄,而她入魔刚好是一个发泄口,让他们有一个可以兴师问罪,将首阳山置于烈火之上亨食的借口。

江遇想到当初受到的罪,气呼呼的说,“到时候我就狮子大开口,让他们狠狠地出一次血。”

见到小师妹还能够生龙活虎的跟他探讨自己弥补自己,羽流嘴角渐渐放松下来。她应当是被照顾的很好,被那个师傅口中的她的心上人。他的心也悬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