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而陈柔则带着陈康,一边等待第一声象征春天的鞭炮,一边借着昏暗的烛光织围巾。

陈康窝在陈柔怀中,戴着一顶新买的小黄鸡绒帽,手里抓着他心爱的小黄车,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清亮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淌下。

陈柔停下手里的活,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口水,陈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软软道:“姐姐,为什么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