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上座前提点了儿子一句:

“别家里外面的分不清。”

等一家人坐下,付永城看了眼时间,面色越来越难看。

“许是有事耽搁了。”付廷森说。

付永城哼一声:“你别替他说话,他是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吗。”

“哟,那父亲说说,我是什么德行。”门口传来付延棹打趣儿的声音,他走到桌旁,仆人给他拉开了椅子,他也没急着坐下,还是白沉芳:

“行了行了,一回来就跟你父亲找事,赶紧坐下。”

总算人到齐,这顿饭才开始。

付延棹同家里的人没话讲,老司令挺不要看他的,他只喜欢小儿子;白沉芳心疼他,可话落到他身上,就绕不开那个话题

“今年过了年就要三十,而立了也没成个家。”

付延棹听见就心烦,看了眼对面的人:“一个儿媳还不够您折腾的吗,我看弟妹这精神状态是越来越不好了。”

穆楠没想到付延棹会突然将话引到她身上,扯出一个笑说:“我是最近身子不大好。”

白沉芳:“你们一个拖着不要孩子,一个拖着不成家,就没一个能让我省心。”

付延棹看了眼付廷森,又看了眼穆楠,突然笑着说:“我前阵子见过弟媳家妹妹,觉得很对眼,若是非要结个亲事,我觉得她就不错。”

空气停滞了几秒,付廷森抬眼,对上了他的目光。

一脸戏谑。

穆楠有些莫名其妙了,放下手里的东西说:“大哥可能不知道,我那妹妹……是个寡妇,来上海就是为了避婆家那些人,哪能……”

“寡妇?”付延棹挑了挑眉,“那更好了,瘸子和寡妇,听上去就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