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都是她的东西,付廷森升起烦躁,总觉得自己被不公平对待了。

好在她的行程很好调查,除却和那群太太喝茶麻将,最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一家老戏园,夜深了去,深夜回。

转角暗处,付廷森沉着脸看着一高一矮两人同行往巷子深处走,陈锐意还帮她背着挎包,侧头与她说笑,亲密模样尽显。

跟卫青松是她姐姐给的压力,跟这个私生子又是什么。

同车的副官背后寒毛都要立起。

回家之后,心里的奇怪的情绪没处纾解,穆楠还抱着他一顿牢骚。

说自己今日去裁缝店里要订下今年秋冬的衣装,谁知好的布料被罗局长的太太先一步订走了,一匹也没给她留,下一次得一月之后,他们店里的订单也多,也不知道赶不赶得及。

付廷森闭着眼,被她这些琐碎的事扰地更加心烦,道出一句累了,穆楠才停下嘴。

付廷森蓦地意识到,他竟开始对原本所珍惜的这抹平淡的烟火气而感到不耐烦,不由升起一丝慌乱。

抓上穆楠的手说:

“抱歉,最近工作太多了。”

“没关系。”穆楠心里也乱作一团。

他最近总是早出晚归,说是工作应酬,可以前再忙也不曾像这一阵一样。她还问了他身边的人,明知道问出的结果一定与他说的一样,可听见他人说的答案,她总能安心一点,像是自己骗自己。

“你要什么布料,跟老张说,我明日让人给你带回来。”

……

51.半夜(微h/1800珠+) < 青城山下忏(姐夫)(原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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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半夜(微h/1800珠+)

穆楠被他安抚着睡下,付廷森却久久静不下心来。

夜半三更,他起身披了衣服,自己驾着车出门。

穆余这两天严重睡眠不足,她每日和陈锐意玩到半夜,一早又要起来上工。

她睡得格外深,没有听见楼下大门打开的声音。

阿喜就住在一楼的小房间里,听见了动静,赶紧披着外套出来给他开门。

付廷森刚走至楼梯,停下脚步问她:“楼上有人吗。”

“小姐在楼上呢。”

“其他人。”

她脑子转不过来:“还能有谁……”

这便是没人了。

付廷森走上楼,放轻了声音推开门,没想将她吵醒。

屋里的窗户开着,白色的窗纱被夜风拂起。今夜里很热,她开着风扇,也没盖被子,身上只着了一条丝质睡衣。

付廷森在她床边坐下,见她睡得其实并不安稳,额头冒着汗,手紧攥着枕头,喉间像幼兽一般低泣。

付廷森抠开她的手,握在手里,发现竟然一阵冰凉,似是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面色稍缓和一些。

这一变化悄无声息地取悦了他,软软的手窝在他手心,一点点蕴上他的温度。付廷森觉得自己魔怔了,想起平日里她嘬自己手指的模样,也将她秀气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随后便觉得离谱,扯过一边的被子给她盖上,摸了摸她的脚,也是冰凉的。

舍不得松开了。

抓着她不如自己一掌大的脚放在手里玩,借口给她暖暖。

等一双小脚热乎乎,付廷森抬头看她,她正迷糊着一双眼看他。

“姐夫。”声音小的要不是在夜里都听不见。

“嗯。”

穆余抬起脚,用足尖抬了抬他的下巴,最后竟胆大包天的踩过他的喉结,将玉趾塞进他嘴里。

她睡懵了,付廷森穿着睡衣大半夜不在他温暖的家反而出现在这儿,觉得这就是梦。

付廷森愣了一阵,抓住这只总是能让他很有性趣的足,咬了一口,再慢慢吮吻。

又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