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看着窗外,眼神放空,许久才叹出一口气。

她能理解付廷森,他要是不担起那责任,那才不是个男人呢。只是,他似乎很“顺其自然”地享受起这齐人之福来,而穆余只能接受,永远被动,永远低他们一等。

她努力那么久,披上了华丽的外衣,还是老鼠。

穆余自怜自艾了一阵,前座的人听见她小声的抽泣,回头看了她好几次。

一直哭了小半程,副官最后一次回头看她时正对上她的眼睛。

她看起来很伤心,也很脆弱,连着副官都开始跟着她心酸。

穆余抹了抹眼尾:“我问你,当付廷森的夫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副官眼神一顿,微微颔首没有回答她,这不是他能议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