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状的寒意。

“牙住,太师既至,何须阻拦?让他进来便是。”

殿内,季昌宁听闻动静,淡然发声,似对秋庭桉的来意已有所料。

秋庭桉踏入大殿,目光如炬,冷声问道:

“永儿何在。”

季昌宁轻抬眼帘,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手中茶杯轻旋,他没有生气,而是微微叹气,不经意间换了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