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宁宁也是突然发现绘里的情绪状态有点不对劲,于是便停下了嘴,不解地看着她。
“怎么了?”
听到宁宁的话之后,绘里摇摇头。
她的手指在桌子上来回抓紧又松开,额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嘴唇上就连一点血色都没有。
还是回去吧。
……她得回去了。
天边打了个惊雷,瞬间将窗外照的亮如白昼。
绘里转头看向了外面,那种明亮并非阳光的感觉,而是一种阴冷的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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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路跟踪到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绪方奏走向了雨中的男人,冷漠地开口发问,黑色的伞将他的脸蒙上了一层阴影,虽然没有溢于言表,但他的眼神看起来相当愤怒。
加贺临闻言,缓慢地将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脸上,然后在雨滴的压迫下,眨了一下眼睛,微微张开了嘴,像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凝固成了一个无情的冷笑。
“我受够了。”
他向绪方奏走了几步,靠的很近地望着他,一双黑眸犹如隐藏在黑暗的猎人紧紧凝视着猎物一般。
“我就像个小丑一样,带着你的面具在她面前演戏,还总要担心她会不会在某天突然记起了一切,拿起刀子就红着眼睛冲向了我。”
说着,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心脏,摸了摸那块,就像是在确定自己是否还有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