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放心将王峤留在府内。
王崇应下。
他回去自己院子,陆希娘站在门前台基上守着,见他回来才嘱咐丫鬟们摆膳,王崇忙几步走近牵起她的手道:“怎不在屋里,仔细冻坏了身子。”
夫妇二人并肩进屋,屋里暖和,王崇顺手帮她的解了斗篷,陆希娘扭头看他:“秦氏如何了?不曾出什么事罢?”
“无事,她哪舍得死,王姝的话在她那里管用。”王崇说道,“我那长姐行事周全,这年前京中怕是要传遍秦氏病重,要挪到庄子上静养的事,此事由她来做自是最好不过。”
陆希娘心叹哥儿到底见多世面,这一桩桩的糟心事,他俱理顺办圆。中午她不觉多吃了几盅酒,王崇见她神色正常,还有公事要办,饭后便到前院里去了。
王崇办完事到房中,却见陆希娘满面酡红躺在榻上,穿着藕色的对襟袖衣,衣摆垂在榻沿。王崇瞧她脸色不对,还以为她起热,慌张过去摸她脸颊和手心,倒是不烫。
她睡得迷糊睁开眼,望着王崇说了句:“哥儿,你何时回的,我的酒呢?”
王崇哑然失笑,方才意识到她吃酒吃多,中午这酒和她自己酿的有些不同,吃着清甜却容易醉。
王崇挨在陆希娘身旁坐下,刚拿起她搁在榻脚的话本翻看两眼,衣袖忽叫人从后面拽住。榻上早醉了的妇人翻了个身,嘴里不停念叨着:“酒呢,怎么还不给我送来?”
这话轻声细语听得人心痒,王崇原只想教她好好睡上一觉,见她仍扯着衣裳,低头在她唇间啄了口问道:“吃别的可好?”
陆希娘哪分辨得清他到底说了什么,糊里糊涂点了头。不多久,王崇亲自去添了炭,她被人剥得精光,身上忽地一沉。
她醉得厉害,双腿大开含着男人肉棍的时候还只当自己在做梦,低哼了声,手缠在他颈后呻吟道:“哥儿,你怎么又来了,我还胀着呢。”
“哪里胀?”王崇哑着声问她。
她自己在榻上扭着腰,穴肉不觉收缩裹紧阳具,手往两人性物摸去:“这儿。”
0093 弄得重些
她若是醒着难免忸怩放不开,这会儿瞧着却有些稀奇,王崇眸色越深呼吸落在她颊边安抚道:“那我轻些。”
“哥儿说话做不得数。”她半眯着眼摇头,这会儿整个人犹飘在云里,昏昏沉沉,连她都不清楚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只爱诓我。”
“何时诓你了?”王崇觉得自己冤枉。
“明明应了会缓慢些,哪次听我的。”陆希娘摇头,自己揉着花肉,“里头还干着呢你就进来。”
王崇闻言一时语塞,刚才扒光了她自己腹下硬得似铁,囫囵摸了几下屄肉便捅进来。
床笫间她大多都依着他,像上次,她不是多情愿帮他咬,最后还不是妥协。
王崇晓得她总揣着母亲的心态待他,若能应的事没有不应的,此刻她醉了酒反驳他的举动,更像是真正的夫妻会做的。
男人硬逼着自己从她身子里退出,取来棉布擦了擦她下头,人便蹲在榻边,指尖绕着嫩肉外头磨蹭,揉着阴唇顶端凸起的肉芽。
陆希娘阖眼舒服地叹息出声,王崇攫着她大腿,俯身趴在她腿心含着花肉啃咬起来。
阴户裹着里面春光,刚才被他捅开的口子还没有完全闭拢,王崇唇齿轻碰着阴唇,舌尖不安分地往洞里钻。舌头将甬道近处都洗礼了遍,男人试图模仿抽插的动作不断进出。
她腿间湿漉漉的,屄口流出的蜜液越淌越多。陆希娘弓起身,胡乱扯住他的耳朵。她力道不轻,王崇却没挣开。
陆希娘迷迷糊糊听到他在说自己流了好多水,王崇终于忍不住再次上了榻。她里头足够湿润,又吃惯了他的东西,他略使了几分力,将自己送到她身体里。
“唔,要坏了。”她揉着自己肚子。
王崇看她眼神涣散躺在枕间,腰腹故意往下压,原已经全部埋进去的硕物又向深处戳抵几分。
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