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墨锦川调整着呼吸,声音沙哑道:“无妨。”

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在极力忍痛。

没有任何镇痛的草药,甚至连一口酒都没有的情况下,如此重的伤口甚至有可能把人活活疼死。

宋言汐看着墨锦川,欲言又止。

她刚要开口,就听他满含愠怒的声音响起。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