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盯着王府上下,擎等着抓住王府的错处。

你我又并非爹爹亲子,往后更需注意言行举止,绝不可给锦王府抹黑,成为他人拿来攻讦爹爹的筏子。”

怕这些话太深奥,他正准备用通俗易懂的话解释一番,就听自家一向寡言少语的二弟无奈道:“大哥,我并非愚童。”

子衍一怔,满脸欣慰道:“大哥从未如此想你,爹爹亦对你寄予厚望。”

子恒抿了抿唇,垂眸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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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同行有几个孩子,一路上不是晕车就是水土不服的,返京的车队行进起来可谓是慢上加慢。

本该半月的路程,硬是摇摇晃晃走了一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