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下体却在小一号的避孕套里被禁锢,在这数九寒天,将他逼得汗如雨下,比起做爱,更像是某种苦修,他鼻梁滚过大颗的汗珠,苦与乐难分界限,咬牙切齿,“说说看,在怕什么?”
“我不、嗯……不知道……”裴希却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他,潮热的吐息落在他的颈窝,她的思想其实并不连贯,就好像把整个意识交到郁庭知手里一部分,伴随着他的动作而中断,可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让她无法连续性思考的状态下,她反而获得了短暂的轻松,“就是、你不理我的时候……啊……会想哭……”
其实裴希也觉得,这段时间她开始变得脆弱了。
因为之前就连裴晓春都说,觉得她越来越木,越来越钝,原先还会因为想爸妈或者成绩不好而流眼泪,到后来好像整个人的脸皮都变成了铜墙铁壁,就算考不及格,也都已经习惯,不会再去难受。
所以那是孤独吗,是因为她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只有郁庭知是她认识的人,所以下意识地想要依赖。
还是她确实忍不住想要去珍惜郁庭知的存在,珍惜这种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另外一个人建立起来的关系呢。
话音未落,少年的阴茎便满满地撑了进来,他难以自控的喟叹在她耳畔响起,双唇狎昵地在她的耳垂上抿了一下,又用牙齿去咬,“你不是已经哭了吗,还找借口说腰疼骗我。”
“因为、因为……我怕你走……”
裴希的大脑在甬道被填满的那一刻,被动地催生出短暂的空白,在这种空白中,她终于短暂地逃脱了自卑的控制,得以小心翼翼地,向少年袒露出自己的心声:“而且、而且你真的……唔……好容易生气……”
郁庭知:“……”
我真是谢谢你。
郁庭知上一秒还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被她牵动情绪,不要像个玩具一样被她拿捏在手里,可下一秒却又忍不住低下头去,心甘情愿地舔她的耳垂,同时把人狠狠地压在墙上,操得连连哽咽。
然后趁着小姑娘满脸汗水泪水混为一谈的时候,重新和她接吻,将她本就断断续续的喘息再残忍地倾吞大半,逼得她就连舌尖都变得僵硬笨拙,双颊涨红,松口时就傻乎乎地只记得用口喘息,唾液悬挂,像极了她那双含着泪的眼睛。
“那怎么办,刚进来的时候没介绍说是我女朋友,现在都以为你和陶邈是一对了。”
他实在是已经厌烦了这种摁在墙上的姿势,便直接抱着她往床上走。
但就在两步路的距离中,粗壮的阴茎被淫水浸润,滑脱出来半截,原本堵在里面的淫水立刻滴滴答答地掉了一路,小姑娘不知道是以为他要走还是怎么回事,穴儿一下绞紧,软韧的肉绵绵密密地将他吸住,搞得郁庭知差点直接在路上直接交代了。
“你干嘛,想害我早泄?”郁庭知甚至感觉这不会是这家伙的报复吧,报复他刚才让她单腿靠着墙挨操,“别乱搞。”
他就问这两句话的功夫,人也没闲着,把裴希压床上,手直接抓起来压过头顶,手指头从她的指缝中穿过,严丝合缝地紧扣住,下半身狠狠地往里捣,捣得裴希身体力行地上演了一出什么叫束手无策,只剩下两条腿缠在他的腰上,爽得叫都叫不出来,只闷闷地哼了两声就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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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杨雨洁从房间里出来,有些心烦意乱地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