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算日子,他无声地轻叹。

他默然站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挡住。

两人都没带伞,幸而有回廊避雨,直通正屋。直到回房,他才简短道:“裙子脏了。”

子宁心道,果然她一穿白裙子便要下雨。她自己去了净房,脱下裙子,才看到后面的血迹。

算算日子,月事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