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戚总,怎么不喝了?晚上去唱k啊,于总请客!!那边……嘿嘿嘿。”
戚忘风把酒杯放下,看了一眼表,“七点了,该回去了。”
阙氏粥铺八点关门,京城又爱堵车,再晚点就取不到了。
这家粥铺很火,排队的人总是很长,他让人排了队,再晚一点粥就冷了。
“诶,这么早就回去?不再留一会儿?”戚忘风:“不了,家里有人等。”
“哈哈哈,看戚总这样子,想来是个可心人啊。”
戚忘风拿着外套起来,棱角分明的脸在灯光下十分的英俊,他漫不经心道:“可心是很可心,就是不太听话。”
他的目光扫过角落。
那里坐着一个男人,肩宽腿长,长相俊秀,穿着大方入时,修长白皙的手中夹着一根火光明灭不定的烟,随后被他轻轻按灭。
是贺澜生。
他望着戚忘风,眼神稍显冰冷。
戚忘风唇角微勾,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闪闪发光,近乎傲慢说:“十月初,我会在a市举办婚礼,各位要记得赏光。”
……
晚上,戚忘风回了山庄。
男人懒散的解了领带,管家接了他的外套,一边有人提着从阙氏带回来的粥。
夏知大概是累了,戚忘风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床上睡着。
负责照顾的人跟戚忘风说,夏先生睡了一上午,中午吃了点饭,下午去花园转了转,吃了点东西,就又睡了。
可能因为在山庄只穿袜子,走太久脚也痛,夏知就是出去转转,也不会转很久。
病其实没怎么好透。
不过也不能老睡着,该吃也得起来吃东西。
夏知被戚忘风从床上叫起来吃东西。
夏知有点恹恹的,但还是起来了,坐在床边。
阙氏的粥保温做的不错,还是热的,戚忘风拿着勺子,一口口吹凉了喂他喝。
周围的人眼观鼻鼻观心,对这件事,已经十分习惯。
刚开始,戚忘风这么喂夏知的时候,被夏知踹了肚子,滚烫的粥泼了一身。
少年犹在病中,苍白的脸涨的通红,让戚忘风滚、恶心之类的声音隔着几层楼都能听见。
闹腾的厉害。
男人被泼了粥,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很平静的让他把饭吃了。
少年闹完了,也有点害怕心虚,是以乖乖的吃了饭,那顿饭吃得很安静。谁都没吭声。
本来夏知以为这个事儿过去了……所有人都以为这个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晚上,少年的惨叫和哀哭,以及大叫着不喝的尖叫,隔壁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但没一会儿便是是咕嘟咕嘟把什么大口咽下去的声音,不久就有了喝醉了似的吟哦,哭泣,有点虚弱,有一声没一声的,接着是仿佛要坏掉了似的耐受不住的求饶,小猫一样挠心的喘息夹杂着哭喘的,抖动的呻吟,还有男人低声的,带着诱骗的哄劝……
一门之隔,守夜的保镖听得一清二楚。
翌日,少年一整天都没从床上爬起来。
负责照顾他,打扫卫生的山庄服务员无意看到了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裸露的脖颈覆着满是咬痕的皮肉,青一块紫一块,近乎触目惊心。
案几上准备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
服务员把醒酒汤换成热的,冷了就再换。
保证少年一醒来说头疼,就能喝到汤。
……
现在,大抵是怕了戚忘风冷酷的手段,戚忘风再喂粥,夏知再也没闹过脾气,嫌过恶心。戚忘风喂一口,少年就喝一口,乖的要命。
少年嘴唇像花瓣一样柔嫩微红,裹含着白粥咽下的时候,喉结细微的滚动一下,粉嫩的唇糊着一层浓稠的白,异常的诱人。
戚忘风一边喂,一边紧紧盯着夏知的唇看,下身又硬挺起来。
他让周围的人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