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不见。”顾斯闲的声音微微喑哑,“小知了其他的没学会,取悦男人的本事,倒是见长了。”
夏知本来想说不是但是真的太痒了!
情欲蒸腾而上,而且不知这个催情香是不是由顾家调制的,他感觉花腔那里更是痒得要命,令他难以忍耐,他哭着说:“痒,痒”
下一刻,顾斯闲摁住他,开始抽插起来,只是他的动作很是温柔和缓,入得也不是很深,最初被透进来的胀痛过后,对夏知来说, 竟也算舒适,但是这份舒适,在花腔不断的噬痒下反变成了一种难耐的惩罚。
那粗大的肉杵每次都放着那令人噬痒的花腔不入,只耐心又稳重的,缓慢磋磨着前列腺。
快感和痒意熬鹰般令少年痛不欲生,他前面玉茎翘起,却无人抚慰,他想抓,可是两只手却被顾斯闲摁在原地,只徒劳的对着男人张开白皙美腿,任他不紧不慢的越入越深,渐渐的,被红衣纠缠的美丽而雪白的胴体,软嫩的肚皮上时不时鼓起男人粗物的形状。
男人透得倒是很深,可花腔的痒意却根本无解,无论顾斯闲怎么插弄都好似隔靴搔痒。
男人一边深入,一边吻着少年的唇,舌头深深和那秀气的嫩舌纠缠,几乎没入喉咙,吻得又深又重,少年连痒字都吐不出来,只唔唔唔哀哭着,明明他已经把男人的东西吞的很深了,却因为花腔不断蔓生的痒意,发了疯似的不停用屁股往男人的肉棒上顶,可是他已经吃的很深了,肚子被顶的鼓起一大块,可是无论吃多么深,都缓解不了花腔令人发疯的痒。
他蹬着腿,扭着屁股,抬着无力的腰,不停的去吞男人粗长的男根,二十多厘米长的东西,被他急切的吞了三分之二,可是这毫无用处,根本解不了痒,而男人一直不紧不慢,小火慢炖似的熬煎着床上这块生嫩可口的小羊羔,享受着他被药物逼迫出的主动和热情,唇舌深吻,纠缠不清,胸肌磨蹭着少年乳白胸口,偏偏不让他吐出一个求人的字来。
他要少年身体的主动与臣服。
夏知被痒意逼得神志渐渐崩溃,他紧紧揪着男人披着的黑金和服,在男人微微抽出一部分,准备用力的时候猛然抬腰,用最后的气力,让发痒的花腔直直的朝着男人粗大圆润的龟头撞了上去!
“啊!!”
发痒的花腔骤然吻上男人粗圆的龟头,恰好顾斯闲腰胯一个用力深顶,那软嫩的小口倏然就被狠狠撑开
剧烈的刺激让少年四肢都开始痉挛,连眼泪都飙了出来,他张口啊了一声,随后被男人的舌头趁机吻到了喉咙,他啧啧嘬吃着少年滑嫩的舌,来回亵弄这香软的喉咙,而少年下身被撑开的花腔紧紧裹吸着男人的龟头他整个人都变成了容纳男人欲望的容器,根本挣扎逃脱不得。
敏感的龟头被小小的花腔裹住,顾斯闲呼吸微微一紧,眼瞳乌黑如同溺人至死的深渊。
少年感觉花腔的痒意骤然抒解,剧烈的快感海浪般汹涌而来,下身玉茎挺立,直直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他浑身都软了,皮肤蒸起粉嫩诱人的红,少年胸脯起伏,喘息急促,他呜呜扭开脸,恨透了顾斯闲对他身体密不透风的控制,不肯再让顾斯闲亲,而顾斯闲也不逼迫,只挺胯朝着那小小的花腔时深时重的顶弄起来。
他动作并不急躁,也不疯狂。最隐秘的发痒的深处被男人的东西来回征伐鞭挞,反复肏弄,夏知感觉自己四肢百骸都被迫沉入了一张细密的网,好似连呼吸的节奏,都被身上的男人精准的掌握,哪里都挣脱不得,摆脱不掉。
但男人似乎又掌握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节奏,为少年疏解着性瘾专为香主而制的,特质药香的作用下,快意渐渐压过痛苦。
少年眼神迷蒙,喉咙里渐渐逸出甜腻的呻吟,夹带着一种些微的痛苦,在男人准备抽出来时,少年两条腿无意识的夹紧,好似在哀哀的挽留。
情至浓处,夏知听见顾斯闲低哑的,含着笑意的调弄,“舒服吗?”
少年的大脑被剧烈的快感侵蚀,对于顾斯闲的问题他却也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