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被亲的唔唔唔说不出话,他压迫着,下身又实在是痒得让人发疯,他腿分开,不停的去蹭贺澜生,穴已经湿透了。
贺澜生舔舔少年润泽的唇,手顺着大腿根摸过去,摸到了一手的湿滑,他调笑说:“是不是喜欢我啊?看见我流这么多水?”
夏知被欲望和瘙痒吞噬了大脑,胡乱说,“喜欢,喜欢……”
他妈的,男人床上的话,谁当真谁是傻逼。
下一刻他就被贺澜生握住大腿根,被迫翘起了一条腿,下身陡然一凉,私处大喇喇的对着男人敞开,下一刻,粗大滚热的东西就猝然入了进来!
夏知的肚子猛然抽搐了一下,他还是受不住,脖颈扬起,眼尾洇出了薄泪,下身满满当当的被填得严严实实,小小的穴几乎撑裂,他哭了一声。
贺澜生却爽的不行
少年的穴道又热又软,水也足,紧致而温暖的裹住了他,又会吸又会吮,他紧紧抱着夏知,真恨不得把人连皮带骨的吞到肚子里,他揉弄着少年的屁股,那是比上等的丝绸还细腻的触感,这样软腻的裹着一团饱满多汁的白肉,像甜腻多汁的蜜桃,啪啪啪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摇晃的汁水来,即使贺澜生有刻意的循序渐进,但夏知还是渐渐有些受不住,屁股开始扭着想跑,可花腔的痒又实在难熬,他主动抱住了贺澜生,哭着说:“痒,痒……”
贺澜生动作缓下来,抚开他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头发,“哪里痒?”
他话里含着笑意,手指也带着撩拨的意味,从少年的额头滑到了眼角,又从眼角滑到了他分明的唇线,轻轻如同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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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tabletsx124
概要:压抑
夏知却没空搭理对方若有似无的勾引,他努力起身,推贺澜生。
少年当然力气不大,用力推人也像是欲拒还迎,贺澜生顿了一下,顺着他的力气躺下,于是换成少年跨坐在了他的腰上,屁股还吃着他的东西,当然,贺澜生顾忌着夏知穴娇又小,全进去少年会崩溃大哭,闹得厉害,是以没有完全入进去。以前在公寓操夏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全入进去,就崩溃大闹,四肢乱动乱扭,嘴里什么脏话都招呼,眼泪汹涌而出,然后又要用屁股挨教训。
少年的脾气总是很硬,像长满尖刺的刺猬,全拔掉固然可行,但受了疼便要咬人嘶叫,他性子不软,又天生小气,谁伤了他,他就要死死的记着疼,一丝一毫都不会忘,给再多的爱也绝不会原谅。
但这竟也算是好的。
因为一旦他觉得记着烦了累了,就干脆忘掉,把拔掉他刺的人直接扫进垃圾桶,干脆的丢下一句扯平了,就拍拍翅膀飞走了,一点余光都懒得留,想往前走就干脆把过去忘光光,伤过他的人,给他的爱和疼痛,对他的前方从此都不重要。
他那样年轻,时间那样长,路也那样远,丢掉的刺总会重新长出来,丢掉的人却没必要记起来。
就像一本因为故事俗套无语而被直接丢掉的书,再不会被主人翻阅第二次。
……
夏知的身体还在抗拒着贺澜生的气息,很是难受,他的手抵着贺澜生结实有力的胸膛,努力的抬起屁股,像吃按摩棒一样用屁股慢慢吞着贺澜生的东西男人粗大的东西蹭过花腔,带起一阵麻痒,按理说他应该直接令那龟头破开花腔口,解了他的痒,可他既害怕又难受,但若放弃,又实在绝望,便停在那不敢动了,只撅着满是红红指痕的屁股,无助的望着他:“痒……痒……”
……
贺澜生感觉自己的东西抵在了一处非常软嫩的小口前,那小口欲拒还迎的吮吸着它,贺澜生试探着动了一下,“这里痒?”
少年猛然叫了一声,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皮肤却仿佛受了极大刺激一样,浮起了桃花一样漂亮的粉色。于是贺澜生了然,挑眉笑笑:“这里啊。”
他握住了少年的腿根,往两边一分
少年猝不及防,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