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生眼睛都直了,他喉结滚动一下:“那我也得说清楚了,我可没乱搞。”
夏知满脑子都是怎么跟贺澜生搞完跟戚忘风搞,他敷衍的点点头:“嗯嗯……啊!”
他的下身被男人一手掌握,戴着戒指的大手像摆弄什么玩意儿一样在夏知最幼嫩的地方来回把玩**,那修长的手指都浸透了湿哒哒的粘腻水渍,夏知被他玩得脚尖绷起,两腿乱晃,身体控制不住的曲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哭着说:“别摸了!别摸了呜呜呜……”
贺澜生一边扣弄把玩,一边在嘴上哄:“哎就弄一会儿,我们多久没弄了?想死我了。乖宝不想吗?”
“水真多……看把乖宝馋的……”
“哭什么啊?不爽吗?”
玩到少年被剧烈的快感吞没,趴在他身上抽搐高潮,浓稠的水液喝白浆喷了他一裤子,才慢腾腾的停下来。
夏知哭得满脸是泪,贺澜生却愉悦的很,他调笑着,“乖宝真贴心啊,用自己的甜水给老公洗澡。”
“滚……”
……
贺澜生洗了澡出来,就看见少年窝在毯子底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脸颊还红红的。
只是他瘦高,毯子却短,露出了两条弧线鼓起的小腿肚,白玉似的脚。
贺澜生用毛巾擦擦头发,拿起手机给池壮打电话。
*
夏知说去厕所,久久没回来。
之前那个肩膀被砸的男人已经送到了医院。
吧台的调酒师已经回来了,看见宴无微在那鸠占鹊巢的调酒还愣了半天:“?”
是抠门老板新聘请的调酒师吗?
金发青年手指极其灵活的舞动着调酒器具,将颜色不同的果汁、糖浆和伏特加完美结合,他看起来不像个调酒师,倒像一个舞台上向众人展示自己高超技艺的表演艺术家。
宴无微把调好的血腥玛丽,放到绚丽的灯光下,猩红的光泽反射到他琥珀色的眼睛里,他握着的好像不是一杯鸡尾酒,而是一杯摇晃的,热烈的鲜血。
“啪嗒”
高脚杯冷冷冰冰的碎在了地上。
“哎呀,没事儿吧?”女调酒师吓了一跳,拿着东西过来打扫。
却听到一边金发青年喃喃自语:“要怎么办呢?”
女调酒师被青年天赐般漂亮精致的脸给晃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调酒师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只无家可归的金毛小狗。
“太阳花……”他盯着地上把地毯浸湿的猩红酒液,失落说:“又把小狗丢掉了。”
?:赶紧追上去狠狠咬一口坏主人!
460
梦里的光稍微有些刺眼,夏知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眼皮,才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窗明几净的大卧室。
夏知:"……?"
夏知的脑子稍微有点痛,缓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好像是……贺家的那个别墅。
咦……他记得他明明……
"醒了?"
贺澜生的嗓音懒懒的,"醒了就起来吃饭。"
夏知一抬头就看见了端着蜂蜜水和面包的贺澜生。
他好像是刚从健身房出来,就穿了一个宽松的裤子,露出腹肌分明,隐隐还带着汗珠的上半身。
"想着你也差不多醒了,给你拿了早饭还有蜂蜜水。"贺澜生把餐盘放到床头柜上,皮笑肉不笑:"酒量不行还学人喝酒。"
洗澡出来就看见人睡得跟猪似的,怎么推都只会嗯嗯嗯,别说搞了,眼都睁不开。
少年神色微微有些恍惚,随后就想起来了:"……"
哦……哦对,他喝了酒,然后代替那个哭唧唧的男招待去找了贺澜生,想跟贺澜生滚一夜床单来着,结果太困睡着了……夏知脚趾蜷缩了一下,多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