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又远,干净得好像神明空洞的眼睛。
少年虽然暂时留下了,被射穿的手指也在流血,但是身体还是一阵一阵的虚无,一种极其不稳定的,好像马上就要消失的状态。
高颂寒嗓音远像融化的雪水那样,静静的冷,“那顾斯闲有告诉你,后面要怎么做,他才不会消失吗。”
宴无微:“?”
宴无微歪歪头:“没有……”
高颂寒对着宴无微微微笑了。
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清俊,但眼瞳却很黑,好像一潭死去的幽水。
“那我告诉你吧。”他声音很缓和,甚至算得上温柔:“要我们两个一起操他,把精液射进他的花腔里,才能把他留下。”
*
“啊……哈……”
夏知模模糊糊地醒来,感觉浑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屁股里吞着巨大的东西,胸口也被捏得很难受,最痛的还是手指。
他控制不住地哭出来:“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