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啦,不会难受太久的哦。”
夏知忽而崩溃了。
他一把挥开宴无微的手,看着针管摔到一边,他歇斯底里,“我不要!!滚开!!别碰我,你们这群没有底线的变态!!”
他想要推开宴无微跑出车外,但下一刻,冰冷的针尖就精准扎进了他后腰的血管。
夏知只感觉后腰一麻,随后四肢一软,整个要跌倒在车外的时候,被宴无微轻轻一拽,就软软地歪倒在了宴无微怀中。
“真是的,夏哥明明没有几根羽毛,却老想着飞走呢。”宴无微把娇弱的少年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额发,“早点把那几根讨厌的羽毛拔干净,就不会老是这样痴心妄想啦。”
……
夏知被打了麻醉针,跑出去又扑又闹,身上脏兮兮的都是泥水,不大舒服,一开始还能清醒的看着贴着防窥膜车窗外面,有些昏暗的,飘着白云的天空,后面累了,就模模糊糊睡过去了。他觉得难受,又没有办法,所以一直在掉眼泪。
……
他感觉有人给他换掉了沾着青草和泥泞的潮湿衣服,用温热的毛巾给他细致的擦着身体。
他有点难受,动弹了几下,便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轻轻抱了起来,这是一个温暖又稍显克制的怀抱,有人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带着一点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