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宴无微玩着夏知的手指,“是呢,下雨了。”
麻醉针穿透手指的伤已经好全了。
只是宴无微发现夏知在听到一些突然的,类似枪响的声音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握拳,还会不停发抖,好像在经历一场难捱的阵痛。
宴无微看到了,就会有些不大好受。
只是这种看见夏知手指疼痛的难受,到底比不过小太阳花长着翅膀飞走的难受。
如果给他机会再选,他依然会毫不犹豫的开出那一枪。
两厢其害取其轻,宴无微一向懂得取舍。
“……”
少年一开始哭闹抗议,尖叫着逃跑,脖子上的链子绷的直直的也想爬出去,脖子被锁香枷勒出了淤痕,崩溃的嘶声骂他们变态,畜生,还说他只要活着就一定会逃走,不会让他们得逞……
闹得很凄惨,也很难看。
后面狠心训了半个月,每天晚上都一起弄他,白日里再细心温柔的照料。
当然,这样挨了不少巴掌,他们也不会生气,让少年尽情的发泄情绪,然后晚上依然雷打不动。
这样熬鹰一般软硬兼施,恩威并济,这才让少年哀哀的乖顺认命了许多。
但遭受了这样非人的折磨,少年的精神也不大好了,偶尔会有一长段时间的失神,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会忘记,怔怔的,然后掉眼泪。